都市女妖
西部大开发进行的如火如荼,作为西南第一领跑城市的成都,几年来倍受国人瞩目,大量的外地人纷纷涌入,想当一把新时代的弄潮儿。伴随改革而来的汹涌暗流,也慢慢开始感染这座朴实的城市。
位于成都西门的羊市街西沿线,经过几年的建设已经成为了成都的餐饮娱乐一条街,是年轻而有活力的女孩群聚的地方,她们在这里上班,在这里居住,街上到处都可见到她们的身影。
陈琪今年20岁,长的不算漂亮,一头韩式碎发染成酒红色,身材高挑,她爱穿牛仔休闲装和运动鞋,看起来健康而有活力。
她对着镜子胡乱的涂着口红,一边着急的不停看表。
诗一早便打过电话,好象有主顾要见她,对一个星期都未开工的她来说,简直就是上帝赐予的食物。
陈琪是典型的现代主义者,不思过去、不想未来,及时的享受现在的每时每刻,她认为自己和诗完全不同,她对诗的调教手法嗤之以鼻,尤其是诗引以自豪的压迫式方法,在她看来诗简直就象一个老人,在调教中坐在那不爱动,完全没有活力。
她常常把自己比喻为新一代的s,自己年轻,有活力,而且不断寻求新的调教方式,敢于冒险和尝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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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,快,没时间了!”陈琪在嘴上抹最后一笔,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镜子,从自己简陋的小屋中冲了出去。
公共汽车象蜗牛一般在车流中缓缓爬行,在车里的几个男人眼睛有意无意的在年轻女性的身上瞟着,不知是窃贼还是色情狂,陈琪赶紧拉了拉肩上的皮包,脸上的妆因为炎热和汗水混合在一起,把鬓角的头发黏黏的沾在脸上,掩饰不住她焦急的心情。
在万年场下车时,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,陈琪几乎是小跑着进入住宿区的。
也许是国庆将至,拥有大量人文资源的广元市游客不断,到处都是旅行者,人们脸上无不洋溢着欢快的神情,然而市局的警察们却象热锅上的蚂蚁,焦躁不安。
登山遇难者身上的伤痕引起了警方高度的重视,虽然原因不明,但似乎背后隐藏了什么东西,让调查员们坐立不安。
调查紧锣密鼓的进行着,但只凭一件登山服要查出死者的身份无异于大海捞针,侦察范围越来越大,显得更加茫无头绪、杂乱无章起来。
海宁终于辞去了酒吧的工作,因为诗决定要给他找一个更好的,何乐而不为呢,这不正合自己的意吗?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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使当一会鸭子也没什么,年轻的他并没有什么顾虑。
头发虽然梳得整齐又漂亮,衣服也换成了高档面料,但脸上的稚气未脱,加上白皙的皮肤,看起来象个不伦不类的富家子弟。
自己一定要努力挣钱,想到仍在田里辛勤劳作的父亲,头脑中不由出现了自己衣锦返乡的情景。
虽然是老住宅区,但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屋子海宁仍然有些住不惯,每天都在等待诗通知他上班的消息。
诗好象故意忘记了,几天都没提这件事,倒是对他调教的更加厉害了。
首先,坐在他身上的时间大大延长了,有时看电视时几个小时这样坐着,没有休息。然后是骑马,如果不把他压趴下来,她是不会罢休的。而且增加了坐脸,想象起来如天堂一般的事情,实际做起来简直就是地狱的刑罚,没有空气,没有光亮,只有重量。
最初的坐脸也许是害怕他的不适应,诗把他牢牢的绑在餐椅上,并且也没有用太多的重量,时间也很短。刚开始时,眼球和鼻梁骨非常疼痛,但慢慢的,窒息的感觉麻木了所有肉体的痛苦,不能挣扎的他差点昏了过去。
“和想象的不同,是吗?渐渐你就会适应了。”诗看着他大口的喘着气,用母亲般怜爱的口吻说道。
“叮~~~~~~~~~~”激烈的门铃声一下子把海宁从思想中惊喜过来。
恩,是谁?海宁有些不解,诗刚匆忙的离开,又回来了?
门外站着的女孩几乎和海宁一样的吃惊,“你是谁?“差不多同时说出来。
“我来找诗的,你是谁?“女孩有点敌意的看着眼前这个油头粉面的家伙。
“我是她的朋友,你来找她吗?“海宁有些紧张,搞不清她和诗的关系。
“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你啊,诗不在吗?“女孩推开海宁,非常熟悉的在屋里转了一圈。
陈琪上下打量着这个穿着华丽却腼腆无比的家伙,诗开始养小白脸了吗?怎么这样啊,既不高大,也不强壮,整个一个发育不全的高中生的样子,真是一只关在笼中的金丝雀啊。
她把皮包扔在沙发上,老练的点上一只烟,心中想象着诗略显丰满的身体压在他身上的样子。
“来,认识一下怎么样?”陈琪象这里的主人一样看着紧张不安的大男孩。
年轻的两人很快便摆脱了刚才的拘束。
一只烟过后,陈琪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。
“你是压迫奴啊,就你这豆芽身段?”
“不,你不了解….”话还没完,陈琪忽然一耳光打了过去,红红的掌印在白皙的脸上几乎渗出了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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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说话?诗没有教导过你该怎么说话吗?一点奴性都没有,”陈琪的眼中发着冷冷的光,大声训斥着。
骄横的女孩好象有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,海宁居然有一种想服务于她的冲动。
“诗到底教了你一些什么东西啊?你表演一下吧,”陈琪试探着说。
“是..,”早有此意的海宁毫不犹豫的回答。
海宁单膝跪下,缓缓的揭开运动鞋的鞋带,然后把它脱了下来,里面穿的是白色的丝袜,因为炎热的天气,散发出一股皮革混合脚上汗水的酸臭气味。
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,没有什么味道,光滑丝袜的底部有一些灰色的印记,那是和鞋垫摩擦造成的。
他开始小心的褪掉陈琪的短丝袜,一只白嫩小巧的脚露了出来,脚背上的血管细细的,若隐若显,脚趾有点细长,顶端的趾头处圆滑而饱满,趾甲染成红色,发着晶亮的光。
脚气的味道更大了,海宁就象饥饿的人看见美味的食物,迫不及待的把嘴凑了上去。
“好啊~~~,”陈琪享受着冰凉而柔软的嘴唇接触脚的感觉。
海宁伸长舌头,缓慢的舔着她的脚底,脚上的汗液缓缓渗进口中,有点咸咸的味道,刚开始脚臭的气味已经淡了下来,即而竟然变得芳香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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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到底教会了他些什么呢?陈琪被舔的痒痒的,禁不住笑起来。
海宁感到付出开始出现了成效,他更加卖力起来,加重了舌头的力量,几乎把女孩的脚都顶的动了起来,他把鼻子在陈琪的脚底来回搓揉,并故意把气息大力的喷在她的脚上。
陈琪也有些兴奋,她时而用脚趾夹夹海宁的鼻子,时而把脚趾硬塞入海宁的嘴里。
大男孩就象要把她的脚趾在嘴里融化一样,拼命吮舔着,不放过一丝汗水与污垢,在他看来,这些都是生命中最美好的东西,是女神赐予的食物。
十几分钟过去了,海宁居然没有一点以前舔诗的脚时的那种污秽感,他已经不想放弃了。
屋中空气很闷,陈琪的脸上已经有了一丝潮红,淡淡的妆混合了脸上的汗水居然使她显得更加妩媚起来。
她忽然一脚把他蹬开,放下沾满唾液的脚站了起来。
“我要站在你身上!”陈琪盯住他说道。
“行...不过我没试过,”海宁有点激动,但也有点担心起来。
诗的几次调教并没有踩踏过他,他也要求过,想要尝试,“会踩坏你的,小宝贝,”诗并没有答应。
年轻的女孩没有顾虑,她马上命令海宁在地毯上躺好,准备好残酷的踩踏。
第一次尝试的前一秒兴奋的叫人窒息,海宁的下身迅速膨胀了起来,然而在陈琪的一只脚踩上来的之后,他有些害怕起来。从地上的角度向上看,女人的身体显得异常的高大,低头看他的脸变得有些小,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。
“喂,体重记,猜猜我多重,”出呼饬希?络鞑患铀*鞯囊幌抡玖松侠矗?畔潞D?睦吖窍笳嬲?牡?梢谎??亮讼氯ァ?“好重啊,”海宁感觉她没有站好,胸骨的一侧非常疼痛。
陈琪并不想伤害他,她向前一弯腰,两手抓住沙发,保持身体的平衡。
感觉完全和坐在身上不同,虽然重量差不多,但现在就象被一根木桩钉在地上,丝毫不能动弹,自由的双臂失去力量无法弯曲。
陈琪慢慢又打直了腰,尽量把体重均匀的分配到双脚上,少年的呼吸象涌动的水流在脚下急促的流动,有些兴奋的脸上夹杂着痛苦的表情,白皙的皮肤涨的通红。
陈琪并没有下来,她决定继续折磨这个弱小的家伙,会踩断肋骨吗?她才不在乎呢。她抬起一只脚踩到他的脸上,轻轻的摩挲着他的脸颊,体重集中在另一只脚上,颤悠着几乎要摔到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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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宁被脚趾夹住鼻子,脚掌踏在嘴上,呼吸有点不畅,身体不安的扭动起来。
这样坚持了2分钟,陈琪终于从他身上跳了下来,她一屁股坐在海宁的上腹部,低头吃吃笑了起来。
“才两分钟耶!真不中用,”她象小孩坐在凳子上,前后摇晃着身子。
“你好重喔,”刚才踩踏的脚的位置换成了柔软的臀部,简直就象按摩一样舒服。
“还耍贫嘴,我要好好整整你小子!”陈琪的脸居然有些红。
她象一只肥胖的小青蛙一样,身子向前一纵,重重的落在海宁的脸上。
这正是海宁想要的结果,他两手向上托了一下,以减轻落下的重量。与诗的厚而重的臀部不同,年轻的臀部光滑而有弹性,散发着青春的活力,臀部的牛仔裤和白皙的脸紧紧挤压在一起。
陈琪毫不在意,放心的把身子固定在海宁的脸上,下面凹凸的骨头有些硬,她也觉得不太舒服。
海宁兴奋地几乎到了顶点,他拼命的憋着这一口气,让自己能支撑下去,眼睛越来越痛,耳朵也开始鸣响起来。
正在他下面涨大的即将喷发时,电话铃忽然响了起来。
陈琪马上跳起来,跑过去抓起了电话。
“喂,是我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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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,是塞车了嘛,好好,我马上过来,”
“我知道了,马上过来。”
兴奋感很快减退了下去,海宁并没有起来,他努力嗅着女孩留下的体香,恨不能她再次坐自己的脸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