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校的小偷上(转)
四年大学生活很快过去,由于没有认真学习,工作也没找到,因此只好回家。家里人都懒得管我,父母全去外地工作了,每个月只给我留下刚刚够用的生活费,告诉我说想要零花钱就自己出去赚。而我又有点好吃懒做,好的工作应聘不上,吃苦出力的工作又不想去干,于是每天只是呆在家里无所事事。人一闲下来就容易生出邪念,再加上钱不怎么够花,免不了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。有道是一行有一行的理论,偷自然也是如此。公交车和商场里的人,对自己身上的贵重财物看的都比较紧,而且纵使得手也不能立刻离开,再加上监控器,万一被发现是一抓一个准。想起我大学里丢的两辆自行车和一部手机,我把主意打到了大学宿舍上面。首先当然是从熟悉的,离家比较近的来。离我家不远处就有一所警官专科学校,虽然是警校,但可能由于是个专科,守卫十分稀松,只在正门口处有一所岗哨,围墙一翻即过,宿舍楼也没有警卫,再加上有时晚上学员集体出操,宿舍楼空无一人,穿上一套迷彩服,趁着夜色的掩护,潜进去偷几部手机揣在兜里拿走,简直轻松至极。说干就干,接下来的日子,靠着一套军用品店买的迷彩服,我接连得手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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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次。由于每次去的都是不同的楼,宿舍也分散得很开,并没有引起学校的太大主意。又一次,趁学员出晚操的机会,我找了一个从未光顾过的宿舍楼。随便选了一间宿舍进去。走进后才发现,原来这栋楼是警校唯一的女生宿舍楼。看见屋子中鞋架上的女式军用小皮鞋,不禁勾起了我掩藏多时的欲望。我把鞋拿到手里,仔细端详了一下,一双标准的中跟船型鞋,马蹄形的鞋跟大概4-5厘米高,长宽都在2cm左右,虽然不细,但显得十分结实。跟底磨损比较严重,可能是由于队列训练总转体的原因。用鼻子闻了一下船型口的前端,一股淡淡的脚臭混合着皮革的味道,让我感到一丝丝兴奋。不过我还没忘记自己此行的主要任务,看见有两张桌子上放着手机,顺手抄起一只就离开了。只不过接下来去其它宿舍时,都留意了一下鞋架。有一个宿舍的几双皮鞋里,居然有一对黑色的棉袜,我如获至宝,拿起来对着足尖位置仔细闻了一下,只不过可能是放太久了,没什么太大的味道。女生宿舍不宜久留,很快我带着6部手机离开了。回到家后,脑海中回想起女式小皮鞋的样式,闻着指尖残留的味道,心中不禁蠢蠢欲动。过了几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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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很快卖掉手机的钱又花光了。由于一直在不停想着女生宿舍,一时冲动之下,再一次摸到了同一栋女生宿舍楼。开始自是一切顺利,我成功潜入了几间宿舍,再一次摸到了熟悉的小皮鞋,并偷了两部手机。正当我准备去下一间宿舍时,听见外面有许多人的脚步声,还听见有个女生在喊:刚才有个人鬼鬼祟祟的窜进来了,6个人一组,把每个房间都好好翻一遍。我登时慌了神,不知如何是好,听见脚步声和开关门的声音越来越近,感觉外面人又不太多,一咬牙冲了出来,几个查房间的女生没反应过来,被我从身边闪了过去,只能不断叫喊。谁料下面早有准备,我刚刚冲下楼梯,就有几个女学员在那里等着。我看准一条人缝冲过去,结果一个女生腿一伸,我被绊了个狗吃屎。刚想爬起来继续,就觉得两臂被人拉住,接着身上好几双脚踩了上来,将我按住无法动弹。我听见有一个好像是她们模拟队长的学员向我说:我们6个每天当暗哨在远处盯着,终于把你给盯来了,上次我们的手机是不是你偷的?我一听坏了,原来
下面这个小组的6个人就是之前丢手机的,看来这次是栽了。但总还要顽抗一下,于是矢口否认。这时上面的女生也都下来了,有人在我兜里一掏,掏出两部手机,这时有人接口:这是我的手机,他就是偷手机的小偷。我只觉得双臂再一紧,然后听见那个队长的声音:被抓住了还不老实,姐妹们给他个教训。接着她用力一脚,正踢在我脸上,幸好她们出操穿的是训练用的胶鞋,但这样也踢得我脑袋一阵发晕,随后周围无数双脚都踹向我,一脚比一脚重,是不会有人怜悯我这个小偷的。我在地上不断挣扎,但被死死的踩住,无济于事,又不敢大声叫喊,怕让更多的人知道。感觉侧面肋骨被踢的最多,不知道有没有骨折,头和面部也没少被踢,鼻子被踢得流了鼻血,大脑嗡嗡作响。痛苦中就听见那个队长喊了句停,然后不知道谁找了一块一人高的木板和几条绳子,一群女生合力将我捆在了上面。我害怕再次被踢,也没敢挣扎。捆绑完毕,我被扔在一旁,有人问队长怎么处理,是不是报警,那队长答道:不急,先扔在仓库里,你们继续出操,等收操了再说。于是我就被拖到边上的一间仓库里。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,我听见楼外面一阵嘈杂的人声,女学员们收操回来了。队里抓住一个小偷的消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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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已传开,群情激愤,都想冲进仓库来打我。队长见了不好办,大喊一声先静下来,外面重新恢复了安静。之后讨论了什么我没听清,好像是队长征求了一下女学员们的意见。然后其它人都上楼了,只留下上次丢手机的6个人,包括那个女队长。仓库们打开,女生们走了进来。我这才看清这个女队长的容貌,模样还算清秀,体型不胖不瘦正好,可能是由于当了模拟队长,脸上有一种自来的威严。队长朝着我说:你小子活腻了,敢上这里来偷手机。接着几人就是一顿乱踢。踢了几脚,队长又说:这只是开始,为了满足每个女生都想打你的愿望,我们专门为你设计了一个位置。说着指了一个女生:张芸,你平时的脚味道最大,就用你的袜子把他的嘴堵上。我转头看见一个一米六左右,长得略微偏胖有些可爱的女生有些难为情的脱下鞋袜,手里拿着袜子站起身,她拿起袜子的时候,边上的女生纷纷捂着鼻子,说:张芸你这脚也太臭了,怎么长得这是。张芸有点不好意思地答道:一直这样,我也没办法,而且昨天忘了洗袜子了。当张芸将袜子举到我面前,我闻到一股恶臭铺面而来,扭过头不断闪躲。这时那队长又发话了:不想让我们叫警察给你带走,就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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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把嘴张开。我没办法,只好张开嘴,接着两只灰色散发着恶臭的袜子就塞进了我的嘴里。张芸将袜子塞进我嘴里后,又将脚尖插到我嘴里使劲往下踩,臭哄哄的气味和嘴里咸涩的袜子让我直欲呕吐。张芸看见塞严实了,又回去穿上鞋。接着几个女生将我拖到楼梯口的下面,紧挨着最下一阶平放着,脚朝墙,脑袋比楼梯长出一节,伸在外面。我突然明白了她们的意图,身体拼命挣扎,无奈被绑在木板上,甚至弯曲一下都做不到,叫喊也只能发出呜呜声音。几人依次试着站到我肚子上,重压让我一阵气闷。可能感觉有点软软的不着力,为了防止滑到,她们找了一条毛毯将我裹起来,只露着脑袋。几人又踩了一遍,队长甚至从第二阶跳下来踩到我胸腹之间,我绷紧腹肌,但也差点把肚子里的东西全吐出来。女生们感觉可以了,队长低头跟我说:再有二十分钟就点名了,希望过后你还能活下来,我们楼只有三百多女生,要坚持住啊。对了,提醒你一下,点名穿的是可是皮鞋哦。然后,不顾躺在那里,嘴里不断发出
呜呜声的我,几人直接上楼了。我躺在那里,想努力挣开身上的绳索,无奈被捆的死死的,不到一分钟就放弃了努力。嘴里张芸袜子的臭味仍然不断刺激着我的鼻子,或许是被虐的欲望被激发了,我居然在害怕与痛苦中感觉到一丝快感。正好刚刚上楼的女生都忙着洗漱和换衣服准备点名,并没有人下楼,倒是可能许多人知道了楼梯下有我这样一个脚垫,不时有人探出头向楼下看。刚刚挣扎消耗了我不少体力,躺在那一阵阵疲惫袭来,让我昏昏欲睡。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,正当我闭着眼睛打瞌睡的时候,胸部一记重踏让我差点喘不上来气。睁开眼睛,看见那个队长站在我胸脯上。不同的是这次穿的是一身警服,配合她清秀的面容,看起来英姿飒爽,脚上则是那双我反复摸过多次的小皮鞋,不过同样的小皮鞋,这次给我带来的却不是兴奋,而是疼痛。皮鞋的鞋跟扎在我肋骨上,虽然不锋利,但仍旧让我感到阵阵刺痛,好在她体重不算重,也就100斤左右,还算可以忍受。那队长跟我说:看来你挺舒服的啊,都要睡着了,看一会你是不是还舒服。说着走下了我的身体,到外面去了。很快我就听见楼内传来一阵骚动,皮鞋踏地的声音不断传来。接着就看见楼梯转角处,穿着制式警服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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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学员纷纷走出,脸上带着憎恨与厌恶的神情,边下楼梯边对我指指点点。最前面的两个女生,长得还算不错,可踩到我身上的时候却毫不留情,用鞋跟狠狠地踩在我身上,一个在胸脯一个在大腿,胸脯上落下的鞋跟感觉几乎踩断我的肋骨,让我感到疼痛难忍。后面两名女生看起来挺可爱,圆圆的脸蛋,似乎心地也比较善良,看着我躺在地上有点下不去脚,只是后面的人群往前一挤,又是两只小皮鞋结合着两人将近二百斤的重量踏在我身体,右侧的女孩,小皮鞋的鞋跟正好落在我裆部,蛋蛋上一股难以言表的疼痛立刻传进我的脑海。侧面有一个个子比较高的女生,大约一米七左右,长相一般,看见侧面有缝隙,长腿一伸,皮鞋直接踩到了我的脸上,鞋跟踩到了我的脸颊,然后全身一百一十多斤的重量就全部压在了那一只脚,踩得我脸颊骨咔咔作响,疼得一阵晕眩。接着就是无穷无尽的人流,或许是女生们对小偷深恶痛绝的原因,小皮鞋坚实的鞋跟裹胁着女生们几乎全身的重量,不断地跺踩在我身上,不时有人专门踩到我脸上,扭动着她的鞋底,将我脸上踩的全是伤口。平均每秒钟都有两到三个人踩过我的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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体。我觉得好像无数的锤子敲在我身上,大腿上。一开始还能绷紧肌肉抵挡一下,但只坚持了十几秒钟,就被不断落下的鞋跟踩的一口气喘不上来,再也绷不了那么紧。但女生们根本不会注意我的感受,一双双鞋继续残忍地踩在我的身上,蹂躏着我的肌肉和内脏,而我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女生们无情的踩踏。有几个女生甚至从第二阶跳下来,鞋跟重重踏在我的身体。有一次正落在最下面最脆弱的肋骨,咔嚓一声直接将它踩断,疼得我几乎晕过去,接下来每一次踩踏,只要落在那根肋骨上,都会给我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。人潮过去的很快,两分多钟后便没有了人。幸好警校的女学员们体重都不算太重,一般都是一百斤左右,最多不过一百一十多斤,而我的腹肌也起到了很大的保护作用,此时的我浑身连同内脏一阵阵疼痛,脸上被踩得伤口混着泥土,肋骨断了一根,胃中吐出的水已经将口中张芸的臭袜子完全浸湿,隐隐有一股血腥味,也不知是嘴里流血还是内脏被踩伤,裆部也不知被多少人踩过,传来一阵阵说不出的疼痛,但我毕竟还活着,也没有什么致命伤。
过了十多分钟,我稍微缓过来了一些,但浑身尤其断掉的肋骨仍然一阵阵疼痛。这时外面的点名结束了,随着皮鞋的嗒嗒声,女生们鱼贯而入。又是同样地狱一般的折磨。这次更多女生选择踩过我的脸,有几个甚至双脚踩在我脸上,扶着楼梯扶手来回旋转,将我脸上踩得血肉模糊,嘴唇几乎被踩成了一滩肉泥。鞋跟再一次连续不断地嵌入我的身体,给我带来难以忍受的痛苦。我觉得腹肌越来越软,鞋跟插入的越来越深,腿上的肌肉也被踩得毫无力气,我模糊的意识在恐惧中不断想着,这次恐怕就要被活活踩死在这里了。正当我的抵抗越来越微弱,意识在昏迷边缘的时候,人流结束了,我看见下面只剩下了队长她们六个人。队长看着我血肉模糊的脸说:看起来身体还不错,人还活着,可她们的气出完了,我们的账还没算。接着我又被六个女生拖到库房,平躺在地上。